泞垂眸,看向面前姑娘的目光,也染上了几分不解,“你今日与往常很不一样。”
之前他就想问这问题了,不过念着在说正事,他也不曾打断。
但现在...
她既提出了这匪夷所思的要求,他自然要问个清楚。
“其实也没什么。”苏临曦挠挠头,“这不,想在你这儿打地铺,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嘛。”
她想留下,主要还是想趁夜深人静时,跟他交流下之前的误会。
点着灯说,容易看他看走神,一不小心就会被当做登徒浪子,根本不可信。
刚刚,她不就因为盯着人襟口看愣神,而被误会了?
但息了灯便不一样了。
哪怕说到最后是个尴尬,瞧不见对方神情,她也可以悄悄走人,不必面对。
苏临曦自觉自己想到的是个好办法,所以一心要在江暻泞的卧房留宿。
江暻泞:“...”
他觉得这姑娘是在骗他,什么话现在不能说,还非要等着她在自己这儿打上地铺了才能说?
可即便不信,他思虑许久后,最终还是应了下来,“既然你是有事要说,那便在这儿睡吧。”
罢了,就允她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