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江暻泞总觉得,今日的苏临曦,和往日不太一样。
言行举止间的束缚好像少了几分,性子,也变得更加随意了。
就像是...放开了自我一样。
若不是对她还算了解,知道她平日里也只是拘着自己,否则,他还真要怀疑,眼前这个苏姑娘,是谁假冒的呢。
“我是替殿下高兴。”苏临曦笑吟吟道,“当然,也是替自己高兴。”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江暻泞并无多少兴奋情绪,“找到他们再次犯案的证据,也只是整件事情收网的第一步罢了。”
“那是怡宁侯府,不是随便一个普通家庭。”
“要把这样一个大家族连根拔起,不会仅仅是找到一枚铜币这么简单。”
“咱们有了物证,还得有人证。同时,还要提防着对方察觉,像上回一般断腕保命,把责任推给下面的人。”
“苏姑娘要知道,很多心腹奴仆,都是家生子。整整一族人的性命都在主人手里握着,很多罪责,哪怕是不乐意,也得担着。”
“可这是铜币案...”苏临曦犹豫道,“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怕是家里人,也难逃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