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妖言惑众,蛊惑君王。
辽东不过疥癣之疾,如今东有朝鲜和东江镇。北有扈国公的锡伯部,向西则有山海关防线。
兼之辽东本就是苦寒之地,不出数年,则建奴必然覆灭。
至于陕西,有三边总督杨鹤与山西及四川等地联防联守,再加上来年有了收成,陕西之地也是必然平定。
如此一来,又何需重建五军都督府?徒然靡费国库而已。
其二,意图谋反。
定北侯于军中每日操练不缀,兼之邀买人心,其反迹已露。”
崇祯皇帝听完御史陈秉郡的弹劾,当即便从龙椅之上站了起来,边笑边鼓掌道:“好,说的好。聊爱卿不去写些话本甚么的,当真是委屈了爱卿了。”
见陈秉郡脸色难看,崇祯皇帝却是毫不在意,问道:“陈爱卿弹劾定北侯意图谋反,可有实证?”
陈秉郡躬身道:“启奏陛下,微臣乃是御史,风闻奏事,原本便是御史之责,至于搜集证据,自然应当由厂卫去做。”
崇祯皇帝呵呵笑道:“好一个风闻奏事!好!
你陈大人空口白牙一通废话,朕就要去派厂卫去调查大明的侯爷?
若是有证据说明他谋反倒也罢了,若是没有证据,定北侯的心中又该如何感想?莫非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么?
再者,定北侯千里迢迢自建奴处归来,便是刘母亦因此而县梁自尽,忠贞若此,他刘兴祚能谋反?
就,就算他要谋反,与何人沟通?花费几何?何时举事?”
见陈秉郡无言以对,崇祯皇帝便开口问道:“依大明律,诬告者杖一百,徒三年。陈爱卿这便准备准备去吧。”
崇祯皇帝的话音刚落,大殿上的锦衣卫大汉将军便上前拖起陈秉郡向着殿外走去。
陈秉郡挣扎不过,却是被气得大喊道:“自古来尚未有言官因言获罪者,陛下何以苛责至此!”
崇祯皇帝却是笑道:“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