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大叫。
苏木也管不了那么多,提起一个私盐贩子就朝马全扔了过去。
马全一时不防,被这具人肉盾牌撞得一个趔趄。
苏木手中也不停,提起刀子,不停将犯人们踢出门去,叫道:“都给我出去打,打赢了,本大人保你们性命无忧,否则落到盐运衙门手里,就等死吧!”
听到苏木的承诺,一个白秆会的汉子大喜:“多谢老爷,小的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混乱中又有人叫道:“梅老爷,请松绑,否则没办法打。”
那个宗真的手下大声冷笑:“绑了手就没办法打了,不可以用腿吗,连山会偌大名气,原来都是软蛋!”
“谁他妈是软蛋了,若不是敬宗大哥是条汉子,老子今日打不死你!”
那人怒叫一声,一跃出屋。
恰好,门外的马全刚踢开了两个连山会的私盐贩子,力道用老。一时不防,竟然被那人一个飞腿踢坐在地上。
这一坐下去,就再没机会站起来。
却见着,屋中又冲出来五六个倒捆着双臂的犯人,十多条腿雨点一般落到他身上。
好汉子敌不过群狼,马全固然武艺不错。
但私盐贩子们常年同人交手,群殴经验丰富,且都有武艺在身,即便被捆了,马全还是抵挡不住。
“造反了,造反了……啊!”刚喊不了几声,太阳穴就一连中了几记重腿,马全眼睛一翻,就晕厥过去。
本来,盐兵在刚才的群架中已经占了上风,可见马全倒地不起,群龙无首,顿时就乱起来。
又有这十二个私盐贩子加入,双方的人数已经达到了四比一之巨。
只斗了不片刻,十几个盐兵都被放倒在地,捆成了粽子。
盐丁们平日里仗着盐运衙门的势力,又觉得自己怎么着也算是有编制的准军事人员,对于地方衙门的衙役都不太瞧得起。平日里有爱抢巡检司和州府衙所查获的私盐,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