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你们以为这里是什么?是你家的菜市场还是你家七大姑八大姨给你介绍媳妇儿的炕头?本将军告诉你们这里是军营,是讲究号令的地方。
一个一个的吃饱了给撑的,居然敢口出狂言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哼,找死吗?找死就自己从城头上跳下去,看一看城外的贼子会不会给你们收尸?莫要忘了,你们现在是老子的兵,城外的贼子是来要你们脑袋的!”
袁尚的话和何酸丁那具没有头颅的身躯流出来的惨淡血色仿佛一瓢冰水一样从众人的头上浇到脚下,众人打了一个寒颤,开始惊慌起来。
他们虽然还没有正式吃粮饷,但是他们已经上了陈留郡王和袁尚的贼船,如果王黎铁了心的要将他们一视同仁,他们难道还能到阎王爷哪里去叫冤吗?
众人迅速的将他们倚为性命竹枪竹剑和锄头柴刀靠在箭跺口战战兢兢的注视着城下,不敢再发出一丁点声音。唯有王茂才朝何酸丁的头颅看了一眼,眼中满是仇恨。
……
“将军,看城上的样子,那伪帝应该是已有准备,而张南将军和焦触将军已经分兵南门和北门去了,我们是不是暂时稳住兵马看一看情形再说?”一员校尉驱马一两里,在城下打量了一番退回到太史慈身边谏道。
“滚你娘的蛋,高校尉你个龟儿子怕死就明说,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让将军稳一稳看看情形?”太史慈身边的副将一脚踩在校尉的屁股上,“这天下谁不知道咱们将军戎马倥偬一身是胆?”
校尉皱了皱眉,揉了揉屁股继续说道:“将军,非是小人胆小怕事,实在是事有蹊跷,还请将军明鉴!”
“姓高的,你特么的再祸乱军心,信不信本副将现在就活劈了你?”
副将气得哇哇直叫,恨不得将这个没有眼色的高校尉拖下战马胖揍一顿,太史慈却已回过身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高校尉,你虽非本将军嫡系人马,却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本将军相信你,既然你已发现事有蹊跷,想必这城中定有诡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