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说的皆是正理,袁公路乃是自取死路。阎某再问上你等一句,既然你们认为袁公路不行天道,那么天下又有何人可能行天道呢?”阎象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金尚叹了一口气:“我大汉朝立国四百余年,高祖、武帝以及我朝光武帝哪一个不是气吞山河,顶天立地?可惜,这数百年来的时光早已经将我汉室血脉中流淌的那丝豪情和热血磨得精光。
这些年来,朝廷皇权屡番更替,桓帝、灵帝以及眼下这两位龙脉,皆无振兴天下的本事。要说这天下尚能重振昔年高祖雄风和豪情的人物,金某倒是以为无非雒阳王德玉、兖州曹孟德以及江东孙文台等辈。
至于那袁公路的兄弟袁本初,和袁公路却是同出一辙的志大才疏,而幽州公孙瓒刚猛有余智慧不足,其余如荆州刘表,益州刘璋,巴中张鲁等辈那便只能是区区困兽守财之奴罢了。”
阎象赞叹了一声,接着说道:“不错!元休果然心怀锦绣,这江山社稷英雄人物早已藏于胸中。不过,元休虽然历数了各州人物,却还是漏掉了一人。”
“何人?”
“徐州刘备刘玄德!”
“刘备刘玄德?这个织席贩履之徒?”
“正是!”阎象颔了颔首,倒了一杯茶饮了一口说道,“刘玄德此人看似在诸侯中并不显眼,但你二人切莫忘记了他的出身。此人乃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因其父早亡,寡母独居,因而才织席贩履于江湖中混一口饭吃。
但是,这么些年过去了,当年那个织席贩履的人还在何处呢?数千精兵伐黄巾,讨董卓,暂借清河却要在袁绍这只老虎头上捋须,虽然屡战屡败,却敢屡败屡战,后来更是千里援救陶恭祖,这才得陶恭祖谦让,拥兵数万坐镇徐州。
其人四海飘蓬却百折不挠,同样亦有一片仁心,从无到有,如今更是坐拥一州。难道你们不觉得,他与我朝高祖极其相似吗?论出身,高祖同样出身卑微,不过一区区亭长而已;论仁义,高祖约法三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