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又剑指兖州,天下诸侯唯袁公路独大。孙某疑心这袁公路已有了不臣之心,袁公路虽然出生名门,但孙某亦是昂藏七尺男儿,怎么肯把这身鲜血污了,投靠于一个反贼呢?
所以,孙某打算趁这袁公路还没有反应过来,逐刘正礼出丹阳,从而将丹阳、庐江以及江夏一带连成一线,阻止袁公路的大军南下!”
庐江?
陆康这老头还是如历史上一样选择投靠了江东孙家吗?难道他就不知道这孙家乃是他前世的仇人吗!
王黎叹了一口气,朝贾诩、徐庶二人瞥了一眼,见二人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向孙坚和周尚敬了一敬道:“小弟远在雒阳长安,文台兄既然主意已定,径直取了便是。又何须远赴数百里只为与小弟见一面呢?”
“当日岘山脚下,孙某蒙贤弟书信救得一命尚未报答。只要能与贤弟一唔,这区区数百里路程有算得了什么?”一丝赧然从眼底浮起,又悄然而逝,孙坚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继续说道,“当然,孙某此次前来,确实还有一事需要贤弟相助!”
“何事?”
“大义之名!”
“大义之名?”
“是的,大义之名!”孙坚点了点头,目视着王黎一字一句的回道,“孙某目前半依附于袁公路,但凡有任何的出兵迹象或者说风吹草动,必然会致袁公路警觉。
而孙某取丹阳,下江东,本就为异日阻挡袁公路南下做的打算。若是一旦为袁公路所知,他又岂能容孙某剑指江南?所以孙某需要一个朝廷的名义,直接越过袁公路!”
“文台兄,你也知道袁公路素有反意,你就不担心朝廷的诏令一出,袁公路束之高阁置之不理?”王黎淡淡一笑,脸上扬起一丝嘲讽的表情。
孙坚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袁公路虽然早就觊觎江东的地盘,但以他的目光看来,他更看重的只是他眼下的一亩三分地。所以,孙某不能主动提及,否则必将适得其反,将他的目光从兖、豫、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