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给揭破了,这以后怕是很难在保健领域混了。
果然,邱建廷的眉头就微微紧了几分。
“嗯呜呜啊……”谢老此时又含含糊糊几句,照样是没人能听懂。
助理又道:“谢老说,这个方子经水老增减之后,极为切症。是对之前旧方的完善和改进。是有益的!”
邱建廷的脸色这才一松。看样子,是不打算追究这事了,毕竟潘保晋这样做,也是为了能让邱老度过此次难关。如果自己追究,反倒让保健大夫们都寒了心,今后还有谁敢尽心尽力地去做事啊。
再者,你赶走了潘保晋,那由谁来接手邱老的保健工作呢?以谢老眼下的情况,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而保健委的其他中医专家又都各有职责,你想再找潘保晋这样一位水平过硬、师出名门、政治可靠的中医专家,怕是很难了。
邱建廷这也是没有办法。他不得不选择放过潘保晋。
潘保晋看谢老为自己又解释了一番,心里长长舒了口气,捏捏手心里的汗,潘保晋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了,身为御医。你的每一步都是在如履薄冰啊,就算是尽心尽力,有时候未必是对自己有利啊!
这样的惊险,外人根本很难体会得到。
助理接着读诊疗记录,一字一句,他要让谢老听得明白。现场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平时公务繁重,每分每秒都珍贵无比,而此时,他们也是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助理在宣读诊疗记录,非但半点没有不耐之色,而且还不敢出声,生怕打搅了那位助理的宣读以及谢老的思路。
半个多小时过去,厚厚的诊疗记录朗读完毕,谢老对于邱老这段时间发病情况已经有了详细的了解。
坐在轮椅里思索了两分钟,谢老这才伸出手,为邱老搭了个脉,他诊脉极其仔细,这一诊,足有五分钟之久。
收回手,谢老却不着急说什么,而是对助理又吩咐了一句。
助理便搬了个凳子,坐在邱老面前,接着又诊起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