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泛起一阵战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背脊开始蔓延,岑子恒捂住的抓住她的肩膀,脑袋懵懵的,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吻。
狂野,邪肆。
却又带着奶油的甜和橙子的香。
本是一个掠夺,一个被迫承受。
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岑子恒甚至不知道两人在纠缠中是如何进的电梯,如何进的房间。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洛漓推到在了kingsize的大床上。
“第一次?”
气息微喘,口红晕染开来,她轻笑着在他耳畔低声询问。
“要做做,不做滚!”
又羞涩又丢人,岑子恒下意识就要推开她。
那反应,妥妥的小初哥一枚。
“做,当然做……忘记告诉你,我也是第一次……可能双方都无法享受到,没关系,熟能生巧嘛……”
带着热气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耳畔,洛漓说完话,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为了利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此处省略三千字!来,跟我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事实证明,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第一次,是洛漓主动的。
毕竟她现在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很强悍。
而岑子恒尽管看着娇弱,实际上并不弱。
床下小绵羊,床上小狼狗。
一次过后,洛漓歇菜。
却被正在兴头上的岑子恒反攻。
然后是不可言说的一.夜。
洛漓只觉得自己老腰断了,身上被这狼崽子咬的没一处可看。
结束后,不管是人还是床都惨不忍睹。
打了内线电话让人进来重新打扫房间,岑子恒抱着昏昏欲睡的洛漓进了浴室。
人,是很矛盾的生物。
明明之前两人是陌生到不能再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