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庑廊下来回地走动,见到他们立刻就迎了上来,那么冷的天,他额头上竟然冒出汗来,急急地道:“多谢老夫人和池叔父……老夫人刚才让人送了泾伯父的帖子过来,向总管已帮着去请御医院曹御医了,我也让人去叫就近的大夫了。让池叔父和四婶婶担心了,您帮我去看看拙荆,池叔父,我陪您去旁边屋里喝杯热茶好了!”
精明如李敬,遇到这样的事也有些慌张起来。
程池对他却印象大佳,和他去了隔壁的厢房喝茶。
周少瑾则由丫鬟领着进了内室。
因昨天要看烟花,回去就有些晚了。他们没有回去,临时住进了客房,程笳身边服侍的除了翠环和别一个小丫鬟之外,其他都是程家在客房当值的丫鬟婆子。
周少瑾走进去的时候蹲了一屋子,她也顾不上辩认谁是谁,直奔卧躺在床的程笳,坐在床边的锦杌上就拉了程笳的手,连声她:“现在感觉怎样了?”
“还好。”程笳模样儿蔫蔫的,面色有些发黄,“就是觉得没有力气,想睡觉又睡不着。”
“没事的!”周少瑾安抚程笳,“已差人拿了泾大老爷的名帖去请了御医了,等会大夫就会来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闭着眼睛先歇会。”
程笳有气无力地笑,道:“早知道这样,就不去打趣你了,这肯定是菩萨见我到处闯祸,故意教训我的。”
周少瑾听了又是难过又是好笑。道:“看你以后还顽皮不顽皮?”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话,李敬派人就近去请的大夫过来了。
周少瑾回避到了屏风后面。
那大夫把了半天的脉,笑着对紧张地站在一旁的李敬道:“恭敬,奶奶这是喜脉!”
“喜脉?!”李敬睁大眼睛,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还是翠环惊喜地向那大夫道谢,李敬才反应过来,语无论次地道:“您不会看错了吧?怎么会是喜脉?我这还在别人家做客呢?那我们得赶紧回洛阳才是。不是,得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