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小伙子凑在一起说起了金陵城里的姑娘家。
程举坐在一旁眼珠子直转,就是没有找到机会进四房的内院。
可程诣送走了程举几个就直冲到了畹香居。
周少瑾正在做针线。
在嘉树堂吃了团圆饭,她就要和姐姐回平桥街了。然后她会一直呆在那里,直到姐姐出嫁。
就算她能回来,那也是仲春了。
郭老夫人春天穿的坎肩她才刚刚选好了料子。
周少瑾想趁着这几天没事把坎肩做出来。
等开了春,郭老夫人就能穿了。
可没想到门却被“啪”地一声被推开,程诣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道:“我跪在祠堂的时候,你怎么也不去看看我!要是我被跪废了,你有什么好?”
周少瑾放下手中的针线,冷冷地质问他:“你不是说我们俩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的吗?怎么,你这还没到知天命的年纪,怎么就把自己说的话给忘了?”
程诣脸胀得通红,强做镇定地道着:“我,我这不是出了快一年的门吗?你怎么这么小气,还记得这件事……”
周少瑾道:“你放心,我一辈子都会记得的。你以后就别指望我会帮你了。”
“你,你真是,黄蜂尾上针,我再也不理你了。”程诣说着,生气地走了。
周少瑾莞尔。
她和他是表兄妹,她自然不会生他的气。可别人就未必。得让他知道,这话是不能乱说的。
过了几天,给郭老夫人的肩坎做好了。
周少瑾又做了些米糕一并送去了寒碧山房。
米糕是送给碧玉她们的。
因只有程池陪着郭老夫人过年,长房过年颇有些冷清。好在长房的仆妇多,赏赐也重,仆妇脸上都带着笑,进进出出的,倒也有几分热闹。
周少瑾一面帮郭老夫人试着肩坎,一面叮嘱郭老夫人:“我听花房的管事说,今年过年会下雪,除了二房的老祖宗,就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