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手之后才发现,周少瑾完全是那种连布局是什么恐怕都不知道的初学者……不,连初学者都算不上,只在启蒙的状态。
他不由仔细地打量周少瑾。
或许是天气越来越热的缘故,她今天穿了件嫩绿色比甲,镶了鹅黄色织葡萄缠枝纹的襕边,乌黑的青丝全都绾在脑后,轻轻松松地挽了个纂儿,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远山般的黛眉,看上去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像朵初绽的惠兰似的。此时她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棋盘,紧绷的小脸认真且严su,透露着些许的紧张。
程池道:“你跟谁学的围棋?”
“啊!”周少瑾正想着沈大娘的话,想办法找“活眼”,闻言茫然地抬头,半晌才道,“我跟着沈大娘学的,就是静安斋的先生……”
程池额头冒汗,道:“你学了几天?”
周少瑾算了算,道:“学了十九天。”
她怕她一点也不懂,程池嫌弃她太笨。
程池明白了。
她说的“不会”就是真的“不会”,没有任何谦虚的地方。
周少瑾却不明所以,她心中暗暗雀跃。
池舅舅棋下得不太用心,有个活眼他没有发现,她只有装作没发现的让池舅舅再走一步,等到她落子的时候,就能把池舅舅的那七八颗子都提了,她就占了一大片地盘了。
她张大了眼睛望着程池,隐隐流露出几分期盼。
程池立刻心中生警,扫了一眼棋盘,闲闲地在周少瑾所说的活眼的地方落下了一颗子。
怎么会这样?
周少瑾哀嚎,沮丧得几乎要趴下了,偏偏程池还淡淡地道着:“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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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我这边停电……在网吧里先上草稿,今天的更新我好担心,笔记本电池的电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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