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熟了,还要避讳什么吗?我跟她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
高伯逸平静的反问道。
郑敏敏感觉对方已经在愤怒的边缘,于是轻轻点了点头。反正,阿史那玉兹怎么玩也是玩不过高伯逸的,无论是在哪个方面。
郑敏敏有点同情这位突厥公主了。这个女人,每当重大抉择的时候,却总是会选最差的选项。今日高伯逸明明都想放水了,念着孩子的份上放这女人一条生路。
偏偏她跟从前一样,完全不懂得珍惜,这位公主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既然可恨,那必定会有人来收拾,这是无可争辩的铁律。
很久之后,军帐内的春意消散,高伯逸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一个人如果只有三分的能耐,那就不要去想做五分,甚至是十分的事情。
你这种小孩子,是耍不动大刀的。看在你今日伺候我还算用心的份上,之前的失礼,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完事”之后,高伯逸已经穿好衣服。他在阿史那玉兹白皙的肩膀上拍了拍说道:“穿好衣服,在军营外等着,我写一封信,你送去给宇文邕看,就行了。”
趴在行军床上的阿史那玉兹木然点头,她的内心已经麻木了。
再次被羞辱得体无完肤,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曾经发生过无数次的事情,再次发生。自己的应对,甚至没有任何进步。哪怕多抵抗一会也好啊,为什么要那么犯贱呢?
她拖着酸软的身体,艰难的穿好衣衫,长发被汗水粘在脸颊上,潮红到现在都还未完全散去。
“唉!”
阿史那玉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大脑一片空白的来到齐军大营门前,碰到了跟自己一起前来的贴身老嬷嬷,也没打招呼。
只是双目无神的看着齐军大营门前的旗杆。
很快,郑敏敏便施施然走出营门,将一封火漆刚刚烤好的竹筒递给阿史那玉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