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件事,话语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让微臣来给陛下做个演示吧。”
杨坚从袖口里拿出两个白色的纸甲片,一个略有些破损,上面还有刀痕,另一个崭新。他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桌案上,然后对宇文邕说道:“陛下用佩剑,对着纸甲片劈砍吧。”
在皇帝面前动刀,始终是不好的。这事只好由宇文邕自己来。
“如此也好,爱卿后退。”
宇文邕从桌案的抽屉里取出一把短刀,朝着那片崭新的纸甲片劈砍过去!
刀卡在纸甲里了!嵌入半寸!
宇文邕皱了皱眉,看了杨坚一眼道:“这甲片有点软呐!”
他刚才并没有用出吃奶的力气,如果是交给宫中的宿卫来操作,很有可能一刀将纸甲片斩断!
“陛下可以试试另外一个。”
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宇文邕点点头,随即朝着另一片纸甲劈砍而去!
这回只留下一道白痕!
二者的对比非常明显。
第一种根本就不能上战场,穿在身上跟没穿,区别不大。而第二种,虽然没有铁甲那么“硬”,但是绝不像看起来的那么不中用。
实际上作为弓弩手身上的盔甲使用,刚刚好,又轻巧,又能防御箭矢和刀剑。
“后面那一种,就是齐军的纸甲。而前面这种……”杨坚没有说下去,似乎也不需要继续说下去了,因为事实摆在眼前。
“看来,还是朕想得太简单了。”宇文邕将两个甲片放在一起,凭借肉眼,似乎看不出什么区别来。
“到底哪里不一样?”
这个问题,几个时辰以前,杨坚也问过工坊的那位老师傅,对方的回答,杨坚就直接拿出来直接回答宇文邕了。
“陛下,大概是纸张的材料不同,纸甲制作的方法也不同。”
首先,长安新试制的纸甲,纸张与邺城的并非同一种。至于邺城那边用的是什么纸浆,杨坚也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