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夜想,真是把你给盼回来了啊!”
此时陈顼也是热泪盈眶,两人紧紧相拥,乱世之中,没有比亲兄弟团聚更让人欣喜的了。
而长孙兕就像是一个多余的道具一般,呆站在一旁,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很久之后,陈蒨才注意到尴尬的长孙兕,轻咳一声道:“使节远道而来,我与我弟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不知使者可否先去驿馆暂住一日,明日我再与你商议国事,这样如何?”
本来就是送人质回国的,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呢?
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这时候不软一下,到时候人家卡着你也会很难受的。
长孙兕面露笑容道:“亲人团聚,人间喜事,在下非常理解,这就告辞。”
他对着陈蒨行了一礼,蔡景历客客气气的将长孙兕送到府衙门外,回到大堂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气氛,已经凝重了许多。
“大哥,陈国可是出了大事?”
陈顼沉声问道。
他不但不傻,反而机敏非常。陈国边境看似无为而治,实则外松内紧。大哥陈蒨坐镇京口,手握陈国禁军。
这架势,不像是国泰民安啊,反而更像是要政变的前奏!
“叔父(陈霸先)……前两日薨了,灵柩就在后堂里。此事甚为机密,建康还不知道这件事,知情人,已经被我控制起来了。”
陈蒨在陈顼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哈?叔父死了?
陈顼现在的感觉,大概跟49年入炮党当师长差不多。
“叔父……怎么死的?”
人心隔肚皮,陈顼现在怀疑自家兄长弑君。
“还能怎么死,当年中了高伯逸一箭,箭伤一直没好利索,一到冬天就会旧伤复发。
前今些日子我和叔父一起巡视京口防务,然后准备西征江州豪酋。没想到叔父吹了冷风,旧日箭伤复发,高烧不退,两日就……”
陈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