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
刚刚下朝,阳休之就拦住了杨愔的去路。这位阳光大叔刚刚坐牢被放出来,立刻就官复原职了。不过大概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整个人的精神都有点委顿。
“此乃高伯逸向陛下献的妙策,老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你想知道啊,那就去问高伯逸吧。”
杨愔嘿嘿冷笑一声,甩锅成功后就上了犊车扬长而去。他其实是想走路回府的,奈何估计很多官员会在路上堵他,索性上犊车装睡,神仙来了都当做不存在吧!
高伯逸捅出来的篓子,让他自己慢慢兜着,哪有他在一旁看戏,自己却要跟百官解释的道理!
果不其然,一个时辰以后,阳休之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高伯逸家的府邸外面叫门。很快,福伯打开小门,毕恭毕敬的对阳休之说道:“我家阿郎生了急病,不能见客,还望海涵。”
上次见到那厮还活蹦乱跳的,听说还在大殿当场杀了段孝言。现在居然就病得不能见客了,这是在骗谁呢?
阳休之急的冒火,不过他还算有涵养,对福伯嘱咐了几句,说高伯逸病好了之后一定派人去阳家通知他云云。
过了一会,现在担任五兵尚书的赵彦之也来了。
魏晋南北朝于尚书省置五兵曹(七兵曹),设尚书为长官,初掌军令、军政等军事枢务,后专掌兵籍、征兵、仪仗等军事行政。
说白了类似于后世的国防部长,权力可能还要大一点。虽然不带兵打仗,但可以直接掌管后勤,位置十分要害。
阳休之来了高伯逸可以装病,但赵隐来了,高伯逸可不能把对方当傻子耍。片刻之后,高伯逸将面色不虞的赵隐引进书房,二人对坐,相视无言。
“中枢并不缺钱。建三台的钱不是拿不出来,而是要用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每一样都能排在三台前面,这一点,我想你不会不明白。”
赵隐为人严谨,不苟言笑,看起来比杨愔要难打交道。
他说的是事实,所以这才来询问高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