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今还得叫他师叔祖,给他们天大的胆也不敢来抢他手中的酒。
张湖畔听了直翻白眼,这还不是你摆姿态害的,如今反倒怪起自己了。不过大哥毕竟是大哥,初次见面就给他留点面子吧,张湖畔拍了拍云峰的肩膀,道:“安拉,大哥,我这里还有!”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云峰的两眼顿时贼亮贼亮,立刻像蜜蜂粘上了蜜,亲热得搂着张湖畔,一个劲地向张湖畔勾手指头,意思很明确,还不给老哥我拿来。
张湖畔哭着张脸从乾坤戒里掏着两百年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极品猴儿酒,然后又撕心裂肺地看着云峰大哥将那一瓶瓶的美酒往他的储物戒子里塞,看他高兴的劲,眼里流露出来的贪婪,张湖畔大大感叹交友不慎,恨不得狠狠揍他那欠扁的脸几拳。
搬运了将近三分之一,也就是四五千斤极品猴儿酒左右,云峰见这么多美酒也够自己喝一段时间,又见张湖畔已经处于暴走状态,终于停止了无耻的掠夺行为,讪讪地笑了笑,安慰地拍了拍张湖畔的肩膀,然后说了句很有哲理的话:“酒喝了还可以酿嘛!难得兄弟见面怎么老是苦着张脸,等会让我师父、师兄见了,以为我欺负你呢!”
张湖畔气啊!酿,你以为这酒说酿就酿,自己身为一派之尊每年也就百斤的份额,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忍住酒瘾才积攒下来的啊!
不过搂着自己肩膀的是自己的大哥,张湖畔又能拿他怎么办,咧着嘴道:“大哥说的极是,只是这酒极其难酿,你可千万要省着点喝。”
说完张湖畔深怕这位酒鬼大哥将极品猴儿酒当白开水喝,以后遭殃的还是自己,于是只好又忍痛从乾坤戒里搬了上万斤灵琅园圃里酿造出来的精品猴儿酒塞到云峰的储物戒里。
云峰那个开心啊,一个劲地拍张湖畔的肩膀道:“好兄弟,好兄弟!”
拍得张湖畔直翻白眼,如果不给你好酒难道就不是好兄弟了?当然这话张湖畔也只是在心里发发牢搔,他知道云峰从来是将自己当亲兄弟看待。当张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