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了一些。
余飞靠近后才发现,在土房前面和后面,匪徒各设置了一个岗哨。
前面那个岗哨暂时威胁不大,余飞将目标定在后面岗哨身上。
这名岗哨穿着不知哪里弄来的花衬衫,大裤衩,光着脚板,除了手里端着的那把ak外,看不出他竟然是一名穷凶极恶的匪徒。
这家伙嘴里叼着烟头,枪跨在肩膀上,在原地晃荡着,似乎很享受那烟的味道,也许是太过享受了,以至于余飞到了他身后都不自知。
站到匪徒后面的余飞,猛然勒住匪徒的脖子,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后面绕过来割断他的咽喉,喉管登时被割断,人哼都不哼一声便软绵绵地躺下了,ak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好在响声不大,也没引起前面匪徒的注意。
干掉这名岗哨,余飞扫了一眼这栋土房,他认得这是这个村庄最好的房子,以前酋长的府邸。
当初他还和酋长一起在这个房子里喝过酒。
余飞想起酋长的时候,一声女人的哭泣传进他的耳朵里,让他猛地一怔,这个声音竟然是那么的熟悉,熟人?
屋子里紧接着响起几声威胁的喝骂声,哭声停止了,余飞想再仔细听一下已经听不到。
既然是熟人,余飞别无选择,只能强行救人。
他握紧匕首,朝着前面的岗哨摸去。
这个岗哨更作死,抱着枪坐在地上抽烟,还一边仰着头欣赏天上的月亮,全然不觉死神已经悄然降临。
锋利的匕首从侧面狠狠刺穿脖子,顺势由内到外一划拉,血水化作一条血线射出,身子一歪便倒在地上,腿脚微微抽搐了一下后便再无声息。
将匪徒轻轻拖到一边,余飞靠近门口,从门缝往里面张望。
屋子中央燃烧着一小堆火,火光照耀下,几个人抱着头蹲在墙角,估计是被匪徒绑架来的人质或者抓获的俘虏。
火堆旁一条长凳,一个身穿脏兮兮t恤的黑人大汉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