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心里看着使者带来的暨彦赟和邵令忠的头颅,心里其实已经在打颤。
不过当日秦军劝降没有取得效果,并非守军将领士兵抵抗意志坚决,也非他们没有意动,只是奇怪的是此时陆光图的态度。
他没有任何表态,既没有要表现要开城投降的意愿,对守军的动摇和懈怠以及秦国说降也不闻不问,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以至于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抵抗到底,还是要开城投降。
这样紧要的生死关头,作为城中最高统领的刺史没有发出明确政治倾向是十分危险的,下面的人会不知所挫,而且在外部的巨大压力下很可能导致内部分裂和矛盾,爆发内斗。
城外,潘美站在临时搭建的五丈哨塔上,遥望东面郴州,城外地势平坦,没有突出的山坡丘陵,秦军只好自己搭建一个高台,方便观察城中动向,用于目视侦查。
潘美看着远处城头上丝毫不敢向他们放箭,也毫无斗志的南汉士兵,也是一肚子疑惑:“这郴州什么情况,看他们要战不敢战,畏首畏尾,要降又不理会我们的使者,里面的刺史不会是傻了吧,还是城中有什么变故?”
“等打进去自然知道了,再过三天,所有的攻城器械准备好,那城墙我看十天半个月就能砸开。”尹崇珂信心满满,他打仗的经验丰富,判断比较准确,他说十天半个月能砸开那大体就错不了。
潘美点头:“要不了多久就能向陛下报捷,只是我想如果能不动刀兵更好,这城以后也是我秦朝的城池,毁了还要修缮。
说起来这里距离番禺也不远了吧........噫。”潘美愣了一下,皱起眉头思索一会儿:“我可能明白郴州刺史是什么想法了,如果真是那样,破城或许用不着十天半个月。”
尹崇珂看了他一眼,一头雾水。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