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拓宽过,大量牛车和马车沿着宽阔道路有序移动,秦军做起这些来游刃有余,井然有序,显然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了。
而他们只能看着,已经没法派出人城发起反击,接连的战败往前挫败他们的锐气,原本朝廷派来领兵进攻北军的统帅巨舰指挥使暨彦赟,以及郴州厢军都指挥使邵令忠的脑袋还挂在秦军大旗旁,似乎在向所有人示威展示,敢于对抗的下场,令人脊背发凉。
“不是说秦国在和北面节度使叛乱,河东伪汉国也和他们打起来,怎么,怎么南面还有这么厉害的大军........”有人小声道。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有人小心翼翼的说:“外面的秦军不是北朝禁军,是就近从北面调过来的。”
此话一出,城头顿时安静了一下,几天来的败的太惨,可以说毫无还手之力,对秦朝大军的恐惧也到达极致,但至少心里还有一丝安慰支撑。
心想那是这些年来横扫四方的秦朝禁军,遇上他们从来没人能够取胜,没哪个国家可以抵挡,被灭的蜀国,南平,武平,淮南等,没有哪来可以抵挡住秦国禁军的兵锋。
这样对比之下,他们心里至少好受些,也多少有安慰,觉得惨败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可这一句提醒,一下戳中众人心中最后的尊严和信心,顿时都愣了一下,随即没人敢接了,气氛一下怪异起来。
是啊,这次主动出兵招来秦军报复,不就是因为陛下听说秦国北面节度使叛乱,还和河东大国打起来,腾不出手,而宫中樊胡子老仙为国主作法祈问,得出大吉的结果,才使天子大喜,发兵乘机想夺取一些地方。
如果真是那样,秦国名震天下,战功赫赫的精锐禁军应该在北方才对,那把他们打得落户流水的这些军队.......是秦国南面地方厢军?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一下就几乎让在场所有人士气崩溃。
说话的人也发现了情况不对,在不敢开口了。
城头一下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