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了,神情中有些犹豫,看着河对岸眼神闪烁。
他明白大伙的心思,大家不是不想证明自己,不是不想打场好战给新的天子看看,只是汾河对岸,许多是他们的兄弟亲戚......
“杨都使,要不......你跟陛下说说,咱们去北面打契丹人吧,老子就是拼了这老命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河东男儿的厉害。”有人提议。
不一会儿,不少人都看向他,也有些人避开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去打契丹人,有些想争一口气,也有人觉得无所谓。
杨继业想了想:“也对,找机会我和官家说说。”
汾河对岸,恐惧的阴影笼罩城西,夜色中不安的气氛在悄悄弥漫。
太原已经丢了一半......
皇城从外门到内门大道,到处布满身着铁甲的禁军,马步军都指挥使郭万超亲自坐镇皇城外门城楼指挥,往来巡逻的士兵昼夜都不停。
往来进进出出皇城的人影纷乱,到处都是匆匆忙忙的景象。
皇宫大殿,国主刘钧悲痛万分,老泪纵横,二十余重臣文武等候在殿前,外围还有更多官员,不多的嫔妃侍奉在他左右,也是一脸惶恐。
刘钧身体不好,至今没有子女,也正因如此,他的后宫也简单,没有多少。
“朕苦心经营的坚城,当初周世宗十万大军围城巍然不动的坚城,竟只挡了那史从云两天吗!
是朕犯了什么大过错,上天要降罪责罚我吗。”刘钧声音悲戚凄凉,说不出的落寞,整个人形容枯槁。
旁边的太子刘继恩也毫无主见,只能跟着哭起来。
父子两哭,殿门口等候的众多臣子中,没有一个接话的。
过了一会儿,两个甲士推着一个发须散乱狼狈的文士进来,太子立即冲上去又踢又打,一面打一面哭,嘴里大骂“狗贼,叛徒!”不过很快被刘钧叫住。
那被押进来的人竟然是国中宰相之一郭无为。
刘钧看着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