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比刀枪管用。”
向拱沉默一会儿,看了看远处的城门,城头守军正用箭毫不留情的驱散城外百姓,“那也要分时候,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不杀他们已经是仁义。”
随后冷酷的说:“再说我倒是盼着他们能放人进入,城里多千张嘴,他们又无太多准备,粮食肯定不多,反而对咱们有利。”
“可是......”
副官还想说话,就被向拱大声打断:“现在紧要事是尽快派人,去杀溃各处来太原的援军,趁着他们没有聚集起来。”
说完不理会副官,自顾自开始调兵遣将。
“你.......这件事某会告诉官家的!”副官忿忿不平道。
向拱哼了一声,“随你的便,老子打的是仗,赢了就成,自不怕人嚼舌,官家自然知道某的意思,不然也不会全信让某领兵。
你要救人你自去救,少在这啰嗦。”
说着不理会气得脸色涨红的副官,打马去调兵遣将,他知道现在个各地驰援太原的军队应该就在路上,但只要他们不聚集,就能以优势兵力轻易各个击破,到时太原就再无援军了。
那边,副官也真一个人打马,冒险冲到城下,不断吆喝大叫,从城下带回来一大批百姓。待他回来的时候,后肩还中了一箭,好在披着皮甲,只是皮肉伤。
当晚,向拱安排好围城营地,随后全军封锁道路,在城外好好休息一夜。
第二天一早,向训开始调兵遣将,派兵前往太原附近的各处大道,准备围堵过来的援军。他们多以两营五百骑为一队,其中团柏的方向去的人最多,足足去了十营兵马。
因为根据抓获的俘虏交代,团柏大营中的州兵是最多的,平时会负责防守团柏谷及其周边,以防南面大军北上,如果要增援太原,东南面会是主力。
到下午,太原城中毫无动静,没有人敌军敢出城迎战斗。
随后派往东面的伏兵回来了,压着一大串战俘,激动向向拱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