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
大家七嘴八舌,都十分焦急,反倒是李处耘和孟玄喆没那么着急。
孟玄喆可是人精了,开口道:“诸位将军,诸位将军,听我一言。”
不过基本没什么人听他的话。
李处耘开口,“诸位,先安静一下。”
这下大家才安静下来,李处耘接着说:“大帅确实没表态,可大帅也没拒绝啊!”
众人纷纷看过来:“你什么意思?”
“你们懂个屁!
大帅说不合适,可大帅没说不能啊!
如果大帅铁了心宁死也不从,就直接断然拒绝,甚至邵将军都成乱臣贼子,哪会轻飘飘一句话就让邵将军回来。”
李处耘一番话把大家都说住了。
李汉超也有恍然大悟的说:“有道理啊!是这个理儿!”
李处耘毕竟是西北边境民族形势复杂,情况复杂的地方摸爬滚打出来的人,除了狠,也很聪明,在那样地方光人狠是不够立足的。
这话让中军的许多大老粗摸头不着脑,不过比较聪明的几个已经反应过来,窦仪等文臣也明白过来。
窦仪率先道:“懂了!咱们不能让邵将军一个人去。”
“为啥?什么意思?”党进一脸懵逼的左顾右盼。
孟玄喆终于插话进来,“大帅没说不能,只说不合适,不合适就需要个合适的理由,这是臣子需要想的办法。”
大家纷纷看向他,好几个文官一拍脑袋,“你这么一说,我等明白了!
明天我们找机会再去,这次我们一同去!诸位今晚回去,赶快把想写的话都写好,想说的也说好,要把大帅的功绩都说清楚,等明天一起说出来。”
众人纷纷点头,然后约定,第二天早上在此汇合,再次向大帅劝谏。
宫殿里,史从云没有解衣,没有脱鞋,躺在床上想事情。
小黄花帮他脱了鞋和衣物,很自觉的脱了鞋爬上来为他暖被窝,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