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害人吧。”
“哪会!”党进一脸正色:“大帅教的某都记得,走时我还给那小鬼留了两串钱,给他们家留了一袋肉,他不报信我们也抓不住王昭远。”
史从云大笑,党进这人给人感觉就是打仗猛又没太多心思,他很喜欢这样的人。
“王昭远被抓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他接着问。
“他怂货一个,一大把年纪哭得满面鼻涕眼泪,还骂我们,要不是随行的枢密院文官拦着,手下弟兄差点动手揍他。”
“他骂你什么了?”史从云好奇问。
“他骂我们粗野,说他熟读兵书,结果遇上我们这些不读书的莽汉,说他自己输的冤,还说我们不会打仗......反正就是胡言乱语。
大帅,某就想不明白,他都被我们逮了,某杀他比杀只鸡还容易,他怎么还说我们不会打仗?”党进有些懵的问。
这种问题对于党进这样的粗人来说确实太过高深了,“他那叫精神胜利法。”
“某还是不明白。”
“你能明白就有鬼了,那你岂不跟他一样蠢。”史从云大笑,随后道:“你就当他傻子吧,不过这次你和慕容延钊做得很好,既抓到了王昭远,也没伤及无辜。
梓州那边大概也是看到你们的兵到了城外,吓得派人来找我投降了,这件功劳也记在你们两头上。”
党进一听这,咧嘴笑了,连单膝跪下有模有样的行礼,然后道:“多谢大帅!”
之后,等大军安顿好,府库封存交给潘美清点管理之后,史从云才见了一些蜀国太子孟玄喆留在绵州的亲近人物,了解了一下孟玄喆。
绵州官员几乎众口一词,都痛斥他们原本的太子,说他是个草包,花枝招展,带着戏子,爱妾出兵,以锦绣作军旗,带着大军到了绵州,结果一听说周军来了,立即丢下大军自己独自逃回成都。
而周军将领和官员几乎都把他当笑话说,说他是草包。
史从云了解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