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那段时期在国党麾下的川军表现依旧是十分拉胯的。
这和其特殊地理环境不无关系,史从云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还相信血脉说那他真是书读到茅坑里去了。
四川人这个概念也没法从血脉去追溯,不说每朝每代都有军阀带着大量人去四川干山大王,还有后来的湖广填四川等。
血脉血脉意义上的四川人,只怕所谓纯种四川人早已经没了,但无论是哪里的人,只要去了蜀地,都会变成地地道道的四川人。
蜀地的文化内核概括起来就两个字“安逸”,那是独特的地理环境塑造的,天府之国,沃野千里,四面环山,天然屏障保护起来。
这就很好理解了,四周崇山峻岭环绕,中间安逸舒适,沃野千里,谁来了也不想出去。
当今的后蜀曾经也是后唐大将,带去蜀地的兵多是后唐南征北战的将领和士兵,要知道后唐可是南征北战,拳打契丹,脚踢后梁,把蜀地按在地上摩擦,这才几十年,怎么战斗力这么拉胯?
安逸几十年后,谁也没那拼命的心思了。
人本身没有太大的区别,并非你给他加个蜀兵的头衔人家都变弱了,依旧是一鼻子两眼睛,问题在于环境。
所以史从云格外强调军纪,蜀兵不善战,因为他们习惯了蜀地的安逸,有群山保护,与外界联系不紧密。
但如果放纵士兵,把蜀国人逼到绝境,那谁还不是一双胳膊一把子力气,拼命起来谁怕谁啊?
所以历史上川军的高光时刻都在他们被逼死路上的时候,那谁还不是个人,一命换一命谁怕谁,狠起来就不要命。
史从云一开始就想好了,打蜀国并不是最难的,难的是打进蜀国之后,如何安抚民心,稳定局势,搜刮钱财。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能把蜀地百姓军民逼急了。
这点他在枢密院与众人谈论此事的时候再三强调,同时也在秦王府召集诸将再三强调这件事。
一方面,蜀地塑造了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