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道:“朕并非并非不能听人言,不能说话,给朕垫个枕头......”
符后连遵照官家说的,在脑后为他垫高,官家也缓过口气来,“放在范质逼得太紧,朕不说......”
她这才明白,方才官家并不是太过虚弱,没法想事,而是根本不想理会范质。
官家向来有主见,能独断的人,不喜欢被大臣左右,当初高平之战时,朝中九成大臣都反对御驾亲征,官家还是亲自去了。后来魏仁浦出任宰相,除了史从云无人支持,官家依旧一意孤行。
官家还曾教训过张永德,说他太没主见,容易被身边的人左右。
符后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他想逼朕........他和史从云有仇怨,朕,朕心里清楚........”官家低声说。
符后也想起来,每次参史从云的都是范质,说什么史从云在南唐强别人的王妃,史从云收受大臣贿赂等等,都是范质带头参奏,以致两人关系很差。
符皇后恍然大悟,随后连接着官家的话往下说,“原来如此,他是怕史从云报复吧。
臣妾没有那样的见识,只知道顺着他的意思玩下去想,加上他一直跪在那,做德令人害怕,心里没了主意,差点上了他的当,还是官家明知善断有主见。”
她的话显然令官家满意,官家微微点头,虚弱的接着说,“他们这些.......臣子,想些这么朕全知道。”
说完便开始闭目养神,许久才缓过来一般,再开口说:“你觉得他说的如何.......”
符皇后瞬间又紧张起来,官家想事还很清楚,这更让她紧张,会不会是试探?
她心里这么想着,委婉道:“这些大事是官家独断的。”
“你说.......”
符皇后心思飞转,小心翼翼的说:“臣妾不懂太多的国家大事,但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只是又有偏颇,都是官家的话提醒臣妾,让我想得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