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心里也着急,才会让符六第二天再去见她,急切的想知道史家这边的反应。
和三个老婆吃完饭,调戏了一会儿之便对六妹道:“明天去见你大姐不用害怕,她说什么都好,夫君不会生气的,更不会生你的气,你是我史家的人,可是自己人。
你就跟她说,我的决心不变,之前的条件请务必答应,这样对两家都好,咱们毕竟是一家人,我这是看在家人的份上让过步了,不然只要河北战端一开,官家为了毕生夙愿,击败契丹人,收复燕云十六州,肯定什么都愿意听我的。
到那时候皇后想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到时候说什么也晚了。
我这人好钱财美色,符家把最好看的美人都压在我这了,还有什么好犹豫迟疑的,这对两家来说都是各取所需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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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魏王府里小院里暖烘烘的火盆驱散空气中的阴冷,符六脸色通红的转述着史从云的原话。
符二被气得脸腮通红,“这史从云年纪轻轻,厚颜无耻,狂妄自大到极点,他竟敢这么和大姐说话,这么和我们符家说话,父亲可是魏王,他是什么!”
美艳的符皇后脸色也及其不好看,微叹口气,对愤愤不平的老二坐下,“他是殿前都点检,大周最高武官。”
“那父亲还是王呢......”老二不服气。
符皇后摇摇头:“你就是当初的不服气,罢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随即有些无奈的道:“这史从云,年纪轻轻,今年虚岁也才二十吧。
这人打仗从来没有敌手,我在淮南见过他指挥千军万马,气定神闲破敌的场面,那样的气概和本事确实万里挑一,真人杰也。
短短几年,北汉、契丹、蜀国、唐国、南平、武平他都打过,没一个是对手的。
原本以为他在军事上的作为也足令人惊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没想到他在朝堂之上,搞起权谋之争来也把人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