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适的,高家三州之地而已,看看这江陵城,再看看随随便便就拿出供养数万大军的粮食,平时肯定搜刮了不少,总不能让他们继续带到京城去。
百姓吃了多数苦,好不容易都让他们吐出来才成。”李处耘直截了当的说。
他的话让闾丘仲卿惊讶。
史从云听着倒没什么问题,“不错,吐出来给百姓吧,不过有多少还是问题,这样吧,等我把高保融请来,你就带人去抄他的家,尽量不要闹出人命,没南平王在,什么事情都好办,之后的事情我会顶着。”
李处耘领命,随即去挑人手了。
自己请他他都不来,看来这高保融是搞不清状况,他或许觉得哪怕丢了南平,他还是朝廷封的南平王吧。
殊不知官家封他为王,就是为了安抚他们这些割据政权,如今没了地盘,他便什么都不是了,反而官家更愿意找合适借口除掉他,因为留着他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
道正午,高保融到了军中,依旧带了四名护卫随行,身着红紫袍,腰间挂玉。
见面之后两人寒暄几句,随即进入大帐,高保融说话还算客气,态度也算可以,不过当听说闾丘仲卿要与他们同席时,高保融有些不满。
“大帅是朝廷招讨使,老夫是南平王,怎么能什么人都与你我同坐。”
史从云转头对闾丘仲卿道:“先生先出去,待会你跟李处耘一起来。”
闾丘仲卿点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便起身出去了,领走还向他和高保融行礼,高保融没回应。
史从云与他对坐,开门见山的说:“某请南平王来有一件事要说明,你们一家不能待在南平,必须去大梁。
其它东西到了那里官家自会赏赐,你们不用担心,安心去,听候官家安排就是。”
“大帅,你们不能如此待我,老夫是朝廷封赐的南平王,为朝廷守边有功,还跟随天子打过仗!”高保融急忙道。
“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