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格所致,还有不得已之处。
正当他想着,爱妻过来,用手帕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方才才走了一小段路,他洁白的额头已经满是细密汗珠。
他是尊贵之家长大,自小喜欢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身体没那么好,比不了武夫农夫,他对那些卖武卖力之人也是不屑的。
几个无人远站在远处把守,随行的丫鬟也自觉站远一些,留给他们夫妇二人世界。
“娥皇,也不知道这样皇兄能不能放心下来。”李从嘉遥望北面长江,有些惆怅,“也不是上天为何要给吾这副面貌。”
“上天自有上天的道理。”周娥皇安慰他,“郎君是贵人,这是上天垂爱,怎么能妄自菲薄,再说郎君姿态做尽,燕王也不至于,还有父皇在呢。”
他点头,“你这么说吾到是开解一些。”
李从嘉忌惮的是他的长兄燕王李弘冀,长兄是个打仗厉害,有本事,好杀人的人,连如皇储皇太弟,他的叔叔也害怕。
他更是害怕长兄,不想卷入夺储之争。
因为他天生重瞳(其实是种眼病,一个眼珠里两个瞳孔,属于瞳孔发生粘连畸变)异像,据说当初西楚霸王项羽也和他有一样的重瞳异相,他因为得到父皇和一些大臣看重,也被长兄猜忌。
所以便恣意放纵,纵情山水之间,表明心向佛学,与世无争。
“不过如今的忧心可不只在长兄。”说到这,他神色有些畏惧,长兄强势,与叔叔有争储的苗头,又好几次对他敲打,都只是家门之内的家事,他觉得只要自己让长兄放心,荣华富贵,风花雪月依旧是少不了的。
可家门之外的祸事他就无能为力,束手无策了。
“郎君是说北面的战事.......”说到这,漂亮的妻子脸上也有忧色。
“嗯,前两天吾听父皇他们议事,才知道三月来那史从云已经连续拿下寿州、濠州、泗州、海州、泰州、扬州、六合、滁州,兵锋势不可挡,接连打败我国大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