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他小心的说。
反驳上级的话向来是最危险,毕竟并非谁都有容人的雅量。
或者说这世上像刘邦那样下属骂他是桀纣之主还能哈哈大笑了之的领导其实少之又少,每个人都要面子,权势越大的人越要面子,越爱端着架子。就像郭荣头衔是五代第一明君,可史从云敢当面骂他不是么?当然不敢,那是找死,皇帝权势最大,最有面子。
不过史从云从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反正他脸皮厚,经历的多,有时见有的人被反驳两句就红脸,反而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嗯?那你说啊,干嘛停下。”史从云见李处耘不往下说,奇怪看着他,好奇他怎么话说一半停下了。
李处耘也愣了,很快反应过来,接着说:“大帅,某以为打仗不只是杀人,很多时候人心向背浮定才是取胜关键。
南人兵多,也不是不能战。
同样的唐兵,在刘彦贞、皇甫晖、李景达手中不堪一击,一触即溃。
可逃到刘仁赡城中就能死守寿州,反击大败李继勋。
在林仁肇手中就敢孤军逆流而上,抱着必死决心焚毁下蔡浮桥。
盖因人是一样,可军心不同,人心散聚的差别!
打仗并不只比谁勇武谋略,人心、士气、威势也是重要的胜负关键!”
史从云听了连连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
李处耘见此,神色激动,继续接着说,“如今大帅只用三个多月,下涂山,败南唐主力大军,降朱元、边镐、许文稹等,取寿州、濠州、泗州、海州、泰州、扬州、六合、滁州等地,势如破竹,无人可挡。
兵锋所向,尽皆披靡莫敢当,大江南北威名赫赫,整个淮南无可匹敌,江南唐国此时肯定是举国惊惧,人人不安,文风畏怯,人心浮动!
此时大帅若亲率战舰七百,兵将数万,兵入大江,直达金陵城下,到时南唐上下肯定举国震恐,人心不定,只得摇尾祈降!”
史从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