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粗的汉子,而是个清瘦的三十多岁文士。
看他这副模样,史从云顿时也么什么担心的了,他此时身处涂山镇中一座大宅里,就下令让士兵给他松绑,又赐座,给他酒水压惊。
对方也没拒绝,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从容的整理了衣裳,然后喝了酒水坐下,也不怕他下毒。
这番做派倒是让史从云很惊异,觉得他有些本事,就开口问:“你知道某是谁么。”
“想必是周军招讨使史从云吧。”
史从云点头,挺有眼光的,“你还听说过我。”
“将军大名如今天下人尽皆知,在中原淮南淮北,大江两岸更是如雷灌耳,安能不知,在下早有耳闻,只是此前一直未能一见,今日一见已是阶下之囚矣。”
这话说得史从云挺舒服的,于是笑问,“为什么会想到袭击涡口的浮桥,你一届监军书生,胆子倒是不小。”
“在下只是好读书,也善骑射。”郭廷谓拱手道:“贵师善步骑之战,我军擅水战,步骑不是贵师对手,若水上还不敢打,那直接白马素衣北拜而降,何须动刀兵。
如今将军用兵如神,大势已成,若想动摇根本也只有涡口浮桥还可以做些文章了,在下又还有什么选择呢。”
他说出这样的话,史从云更加惊讶了,好奇的问,“监军使祖籍何处?”
“徐州彭城。”
史从云点头:“某看你颇有战略,胆识卓绝,归降我军如何,我大周开疆拓土,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我也希望有你这样的人来帮忙。”
这郭廷谓敢打九死一生的战,敢率少数人袭击涡口,好在他让李重进驻守防了一手,否则说不定他就成功了。
这样的人应该和刘仁赡差不多,很有气节,是硬骨头,所以史从云也只是一问。
没想到郭廷谓拱拱手道:“在下愿降,为大帅效命。”
这下把史从云搞懵了,好奇的问他,“你怎么降得如此干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