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宋清然了,她甚至觉得,他的面孔已经模糊了,再想起他的时候,她的心湖里平静似无风。
两年了,她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了,宋家也离她生活很远很远了。她不应该再为宋清然心绪起伏,更不应该再次和他有所交集。
宋清然看到南北的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忽然就只剩下了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心脏骤然收缩,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设想了很多次他找到南北的场景,但真的看到了之后,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南北还是没有说话,扫了宋清然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淡淡地笑了笑,就要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
宋清然喉结滚动,黑眸猩红,绷紧了唇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不自觉地用力,像是害怕她消失在他面前一般。
他的南北成熟了,也……陌生了,他心里空落落得发疼,他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情意,他见过她爱着他的样子,就更清楚她不爱她会是怎么样。
南北的手腕挣了挣,没有挣开,反倒有些疼,她偏过头,静静地看着他,没有生气,也不说话,但是表情分明写着抗拒和陌生。
就好像,宋清然于她南北,真的就只是个陌生人一般。
宋清然动了动薄唇,嗓音沙哑:"北北。
南北安安静静的,她皮肤很白,在灯光下,透着娇弱,宋清然记得,以前的南北是娇艳的玫瑰,需要人养在温室里,现在的南北更像脆弱的玻璃,但他不知道的是,南北并不脆弱,她已经能够很好地照顾自己了,如果她是玻璃,那也是钢化玻璃。
南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并不想和宋清然有交集,也不想惹恼他。
"北北。
忽然,带着磁性的男声响了起来,不是宋清然。
南北黑眸里闪过了浅浅的笑意,她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明灯倾泻,薄砚穿着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修长高大的身形,他微微笑着,温柔地看着南北,他手里牵着个小男孩,小男孩看到南北,就蹦跶着要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