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长老低声道：“和羽扇玄女发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那啥？”
白一帆眉头一挑，斥骂道：“老头，我现在也就是打不过你，不然的话，我要不一把火烧了你这藏经阁，我都不是人。”
天书长老的脸色的确严肃了许多，沉声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来圣道天宗是有其他目的吧？”
白一帆干笑道：“慕名而来。”
天书长老呵呵一笑，“在我面前还说谎？我只问你，你有没有一定时候会出现一定的强迫症，明明按照自己的生活经验，可以放置不管，但是偏偏却会忍不住去动手做一些事情。”
“比如？”
“比如归置杂物。”
“好像有。”
“哦。”
“怎么了？”
“那你完了。”
“怎么就完了？”
“每一个人都有独特的主观意识。”
天书长老沉吟道：“比如你吃饭的习惯，这种习惯自己也往往不会在意，但这却是你主观意识的一种表现。可当有一天，你从右手拿筷子吃饭，变成了左手吧筷子吃饭，而你自身却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反而觉的这样做更舒服的时候，就说明有问题了。”
白一帆不解道：“什么问题？”
天书长老道：“意识错乱，或者说是被单纯的洗脑了。”
白一帆坐在书台上，看着天书长老，“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天书长老道：“简单来说，你是为了璇玉而来，而璇玉的意识已经对你造成了影响。其实从根本上来说，你并不喜欢加入任何门派。”
白一帆默默点头，“还有呢？”
天书长老道：“璇玉很强，她的混合就算碎裂，只要不彻底散尽，她就会有自己的意识。而你来圣道天宗，一部分原因是她的魂核影响了你。一部分原因是，你想把她调查清楚，想看看怎么对付她。”
白一帆道：“那你有办法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