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三个区长该怎么调整?”陈美兰问道。
向天亮说,“其实,三个区长可供调整的范围也很少,东海区区长马腾,南河区区长张治国,北碚区区长白沙洲,张治国和单可信是一伙的,不能把张治国调到北碚区去,否则他俩会把北碚区搞成独立王国的,同样的道理,也不能把白沙洲调到南河区去,因为他和乔玉良好得穿一条裤子,不能让他俩搞在一起,所以第一,让张治国留任南河区区长,有乔玉良坐镇南河区,张治国掀不起多大的风lang,第二,把白沙洲与马腾对调,这一来可以收拾马腾,二来也算还老谭一个人情,把他看重的白沙洲调离北碚区。”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陈美兰笑着说道,“老谭说换岗不换人,老余也说换岗不换人,我也只好同意换岗不换人,只可惜这么一来,我想安插咱们的人的计划落空了,四个区的书记区长,只有两个区长对调,这调整的力度也太小了。”
向天亮笑道:“为了维护你和老谭老余的团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过咱们也可以堤内损失堤外补啊。”
“你的意思我懂,不过效果毕竟不一样嘛。”陈美兰说。
“总比没有努力好吧。”向天亮坏坏一笑道,“比方说美兰姐你,那方如虎似狼,特别强烈,找别人解决不行,找我解决但我分身乏术,因为我得兼顾别的臭娘们啊,所以你偶尔会找她们搞搞‘同志式’的关系,这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虽然效果不佳,但也聊胜于无嘛。”
“去你的,胡说八道,谁找她们那个了。”陈美兰居然脸红了。
“呵呵。”向天亮笑道,“美兰姐你就别抵赖了,是你的宝贝丫头许心怡向我报告的,呵呵,有一天晚上你熬不住了,你还让丫头帮你解决呢。”
“你还说。”陈美兰更羞了,她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都是你那套死板规定,五六天给我一回,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么。”
向天亮一本正经地说,“你是书记,在百花楼里也是一把手,你完全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