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连续缠着呢。”杨碧巧笑道。
高玉兰也笑道:“我真有这么急不可耐吗?再说了,我要是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续缠着咱们天亮,那也太对不起咱们秀云么。”
顾秀云笑道:“没关系,兰姐你要是能缠着咱们天亮不放,我保证没有意见。”
“哈哈,秀云你就是嘴硬。”高玉兰笑道,“来的路上,是谁老是跟我念叨好久没和天亮在一起了的,还有,是谁做梦时老是叫天亮名字的?”
“兰姐,别光说我,你在这方面的表现,也好不到哪里去么。”顾秀云红着脸道。
陈美兰笑说,“彼此彼此,兰姐和秀云的心情,我们完全可以理解。”
高玉兰摆了摆手,娇声笑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和秀云养精蓄锐去。”
这时,在南北茶楼,向天亮正与余中豪和邵三河喝酒品茶。
余中豪和邵三河在喝酒,唯有向天亮例外,既喝酒又喝茶,二者同时并举。
向天亮还喝得津津有味,一个杯子是酒,一个杯子是茶,喝几口茶,再呷一二白酒,看得余中豪大为好奇。
“咦,天亮你这是什么玩法?我记得的你们滨海人,好象没有把酒和茶搞在一起喝的嘛。”
向天亮故弄玄虚,“亏你老余还是在省里混饭吃的人,我这是改革创新,你懂不懂?”
余中豪不屑道:“就你还改革还创新?你一边待着去吧,你这不是乱套吗。”
向天亮斜了余中豪一眼问道:“余副厅长,请问有哪条法律规定酒和茶是不能一起喝的。”
“嗯,这倒没有,法无明文皆可行么,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余中豪笑道。
“老余,你甭理他。”邵三河笑着说,“天亮这点德性你还不知道吗,他标新立异,他能一心二用,他还能双手同搏,同时喝酒喝茶一点也不奇怪。”
邵三河貌憨人不憨,他话里有话,向天亮听得出来,余中豪也蛮明白。
向天亮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