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个母夜叉,实际上他连公开场合见我一面的勇气都沒有,所以,我的态度是相见不如不见,毕竟我已经不需要某个特定的人的特别庇护了。”
蔡春风频频点头,“理解,理解,果然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女人,有时候能决定男人的高度和胸怀。”
“喂,还有什么情况吗。”向天亮问道。
邵三河和蔡春风相视一眼,都沒开口。
向天亮笑了笑,“有事,想说,又不想说,不会是什么好事。”
蔡春风也笑了,“这事么,说起來还真的是不地道,老邵和我有一个想法,想在明天晚上搞一个行动。”
“老蔡,能不能请你说得明白一点啊。”向天亮笑道。
邵三河说,“天亮,三个多月前那个走私案你还记得吧,首犯逃跑,消失在三元贸易公司大楼里,这些曰子我们一直在找他,一分钟不漏地监控着三元贸易公司大楼,而且情报显示,三元贸易公司可能与几桩走私案有牵连,因此,我们想在明天晚上派人进入三元贸易公司,我们想搞清楚这样一个问題,是三元贸易公司在走私,还是三元贸易公司的个别人在走私。”
蔡春风补充说,“三元贸易公司的安保十分严密,但是,明天晚上应该是个很好的机会,因为他们会把大部分的安保力量,调到举行婚礼的滨海大厦去,实在是一个大好时机啊。”
向天亮稍稍一楞,“你们是已经决定了,还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后再做决定。”
“已经决定了。”邵三河和蔡春风同时点头。
“咦,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们都已经决定了,还來问我干什么。”向天亮奇道。
邵三河说,“万一露馅了,你得出面担着。”
蔡春风说,“能者多劳,你不出面担着,那就沒人能担得了。”
“你们……”向天亮苦笑不已,“我说两位,你们太不地道了,不,我见过不地道的,可沒见过你们这么不地道的。”
邵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