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储藏室,我们要是再不出來,非被憋死在里面不可,空气仅靠一个小孔流通,天气又这么热,我们的脸色能好得了吗。”
陈玉兰想解释什么,正要启口,却被向天亮拦住了,“我说老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儿女情长、婆婆妈妈,你能不能分个轻重缓急啊。”
“我……对不起,我就是问问而已。”陈玉來不好意思地笑起來。
胡文秀红着脸心道,公公不错,这时候还关心我,不过……向天亮更不错,他比公公厉害一百倍呢。
向天亮看着陈玉來笑问,“老陈,现在你该告诉我你的那个帮手是谁了吧。”
“刘国云。”
“刘国云,市委组织部办公室副主任刘国云。”
“对,就是他。”点了点头,陈玉來说,“刘国云是个孤儿,父母都是渔民,在他五岁时就去世了,他是在当时的滨海县福利院长大的,他读小学四年级开始,成了我的帮扶对象,到现在算起來有将近二十年了,我和他可以说是情同父子,他的工作和婚姻,都是我安排的,不过,六年前他调到组织部,是当时的县委组织部长肖子剑点的将。”
向天亮轻轻一笑,“老陈,我猜想,你和刘国云的关系一定保持得很低调。”
陈玉來脸上有些得意,“是的,我们的关系很低调,虽然许多人知道我帮助过刘国云,但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很深厚。”
向天亮摇了摇头,“我还是有个疑问,当时参与销毁档的人,总共才几个人,刘国云凭什么取得他们的信任呢。”
陈玉來笑道:“这主要得益于几个方面的因素,一,刚才说过的,我和刘国云的关系不显山不露水,二,刘国云少年老成,为人处事都很低调,三,他在县党校学习期间,和肖子剑的秘书同班同舍,从党校出來以后,就被肖子剑点名,从县政斧办公室调去了县委组织部,公开成了肖子剑的人,四,刘国云居然还是当时的县纪委书记徐宇光的远房表外甥。”
噢了一声,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