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了,正是罗胖子。”肖子剑点着头。
李云飞道:“老肖,有一点我是知道的,罗胖子是个非常有用的人物。”
肖子剑微笑着说,“罗胖子确实了不得,当年我刚入滨海县县委组织部当科长时,他就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了,资格比我还老,现在的市政协主席陈乐天,资历比我略低,当然比不上罗胖子,但正是在罗胖子的帮助下升上去的,徐群先也是,他当初那个副县长职,正是罗胖子帮着抬上去的,所以,徐群先和罗正信才是真正的兄弟和铁杆,他们的关系经得起任何考验。”
李云飞笑道:“难怪不少人说,罗胖子是滨海官场的活雷锋。”
“那也是罗胖子有自知之明吧。”肖子剑笑着说,“要是让他自己独挡一面,比方说当个副市长或副县长什么的,他肯定找不着北,非乱套不可,就象咱们滨海人的宴席,不管春夏秋冬,总缺不了四道或六道凉菜,罗正信就是凉菜,缺不得,但等到正菜热菜上來了,就沒他什么事了,所以罗正信也是聪明人,他自己上不了台面,他可以把他的朋友送上去,水涨船高,朋友上去了,他自然也跟着上去了。”
李云飞看着肖子剑道:“老肖,罗胖子紧跟向天亮不放,能打他的主意吗。”
“也不一定,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事物都是会变化的。”肖子剑说道,“据我的观察,罗正信对这次人事安排非常不满,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沒有往上升的人之一,他还点上进心,所以他心里不满。”
“噢……这我还真不知道。”
“所以,还是滨海人的俗话说得好,铁板也有缝。”
“老肖,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喂,我姑妄说之,你姑且听之,仅供参考,仅供参考哦。”
又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李云飞说,“老肖,有一个人,你还沒有提到。”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