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言。
“你笑什么,我说得不对吗。”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顿了顿,向天亮道,“老薛,不说陈县长了,说说你吧。”
薛道恒老脸红了,“说我,说我什么。”
一个是明知故问,一个是故意装傻。
薛道恒和白絮的不伦关系,尽在向天亮的掌握之中,但向天亮有点“坏”,他不拿薛道恒的把柄整事,不但不整事,还帮薛道恒遮掩。
而且,向天亮还以提高薛道恒和白絮床上生活质量的名义,给薛道恒提供了“教学片”和“参考书”。
“怎么样。”向天亮含笑追问。
“嘿嘿……”薛道恒不好意思地笑道,“天亮,我是真的要感谢你,我和白絮相差近二十岁,我是黄昏,她是中午,我都六十岁了,哪能满足得了她啊,你提供的那些东西,对我很有启发很有帮助,你说得沒错,在这方面你确实是我的老师啊。”
“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向天亮谦虚得不得了。
薛道恒道:“所以,你还得帮我啊。”
“沒问題。”向天亮满口答应,“对了,我给你的那个独门秘药,效果如何。”
薛道恒翘了翘大拇指,“吃一粒管三天,一天一次,一次至少能坚持半个小时,我好象又回到了二三十年前呢。”
“老薛,这我得劝你,悠着点哟。”向天亮笑道。
“哈哈,我心里有数,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用完了你再向我要。”
向天亮瞥了一眼满面红光的薛道恒,心说你这个老东西,老子算是把你给“拿”住了。
薛道恒要告辞,“天亮,有事你说话,我这边沒有问題,你尽可放心。”
这是政治表态,向天亮懂的。
“老薛,我开车送送你。”向天亮笑着问。
“不了,不了。”下得车來,薛道恒趴在车窗上低声笑说,“我特意不坐车的,锻炼锻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