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硬,他不敢冲我玩真的。”
“不一样了,不一样了。”李春南苦笑着说道,“昨天晚上,这小子带着汽油,把咱爸的三个疏菜大棚和一个猪圈烧了个精光,早上还给我打电话,扬言你要是再欺负他,他就把我的鞋厂给炸了。”
向天亮呆了,“那可是……那可是我爸的命根子啊,我爸他……我爸他还不心疼死啊。”
“家里现在乱成了一窝粥……咱爸妈倒沒多大事,可几位叔叔婶婶都趁机闹腾起來了,二叔气得病倒了,二婶还在街上嚷着,是你把向天行逼的,三叔疯了似的,到处找向天行,五叔帮你说话,被六叔数落,五叔六叔打了一架,五叔被打掉两颗门牙,六叔的右臂被打断了,四叔六叔七叔联合二婶四婶,请來了五叔公七叔公和八叔公对咱爷爷逼宫,要求召开家族会议,把你开除出向家……”
后院起火了,向天亮急道:“姐夫,你快开车,我要回家看看。”
“我就知道你要回家,所以才沒先通知你,而是把三河兄找來阻止你。”李春南道。
向天亮不高兴了,“我回家看看,只看只听,不说不动手还不行啊。”
“你不能去,你去了只会激化矛盾。”李春南摇着头道,“我和爷爷爸爸还有你姐姐商量过了,让我跑一趟告诉你,你这个时候去,不但解决不了问題,反而是火上浇油,于事无补。”
邵三河道:“我看也是。”
其实,向天亮心里也知道,晋川镇的家,是暂时不能回去的。
李春南发动车子,拉着邵三河和向天亮到了南北茶楼。
进了茶楼,老板戴文华迎了上來,邵三河跟戴文华小声几句,戴文华便将三人送到七楼的包间,服务员也很快送上了茶水和酒菜。
向天亮一边苦笑,一边喝着闷酒,“他妈的……这一天这一幕,我早就料到了,只不过,只不过我沒想到來得这么快啊。”
李春南笑着说,“五叔是个算命先生,他私下里和我说过,说你命里必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