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必洋來得很快,而且还穿着便衣。
只是周必洋的脸色不大好看。
周必洋一上车,向天亮就发动车子,将别克轿车开进了一条小胡同里。
暂时沒有人说话,轿车里的气氛,透着一股凝重的味道。
周必洋一个人坐在车后座上。
向天亮看着后视镜里的周必洋,他不说话,是想看看周必洋的反应。
邵三河知道向天亮惯用类似的小伎俩,他自然知道向天亮的目的,所以他也闭着嘴巴。
向天亮和邵三河不说话,周必洋当然也不敢说话。
还是向天亮先开的口。
“必洋兄,感觉如何啊?”
一声“必洋兄”,迅速的将车里的怪味消灭了。
“向县长,你太客气了。”
“怎么,一夜不见,就变得这么生分了。”
周必洋笑了笑,“天亮,对不起,我心里憋得慌啊。”
邵三河淡淡而道:“都不是外人,有话就说嘛。”
周必洋道:“这叫什么事啊,你邵局是堂堂的当家人不让管事,我虽然只是分管治安的副局长,但过问一下案子总可以吧,可却被肖局长训了一顿,刚刚还被黎政委叫去骂了一顿,说有纪律,不是专案组的人,不许打听案子的情况……他们这是要搞什么名堂嘛。”
“必洋,昨晚的行动结果,你总该知道吧?”邵三河问道。
周必洋点着头道:“昨晚参加围捕行动的人中有我的一个弟兄,据他说,县委领导宿舍区徐宇光家里,藏着四个持枪歹徒,一死三伤,被全被歼灭,经过初步审讯,其中两个参与了对杜贵临的袭击,一个正是进入杜贵临办公室的那位,还有一个是这帮人的头,昨天也在现场附近,他们都來自中阳市,具体身份还在调查中,因为三位伤者伤势较重,目前还很难进行更细致深入的审讯。”
邵三河松了一口气,“只要有活口,案子很快就会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