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邵三河有了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位。
邵三河却不生气,反而冲着向天亮笑起來,“天亮啊,坐着也中枪,冲着咱们來了。”
向天亮正在抽烟,嘴里吐了一串烟圈后,笑着说道:“今天是常委们开会,沒我说话的份,我保持沉默,保持沉默啊。”
陈乐天有心为徐宇光帮腔,微笑着说道:“天亮,张书记刚才宣布了休会,你可以发言了。”
“哦,我真可以说话了?”
“是啊,你可以敞开了说。”
“谢谢陈县长。”向天亮站了起來,“张书记,陈县长,据我所知,下岗工人们之所以闹事,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沒有及时领到生活费,或者中间被个别部门克扣了生活费,而不是对每个月一百元的生活费标准有意见,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解决问題嘛,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抓住主要矛盾。”
张衡点着头问道:“你认为主要矛盾是什么?”
“下岗工人的肚子和个别黑心干部的矛盾,个别黑心干部不负责任,克扣下岗工人的生活费,或拖延发放岗工人的生活费,下岗工人的肚子就要挨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下岗工人的肚子饿了,当然要找组织找政府。”
“那么,你认为怎么解决这个矛盾呢?”
向天亮瞟了徐宇光一眼,严肃的说道:“张书记,百姓大如天,得民心者得天下,政府和老百姓的矛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政府的错,是某些部门不作为乱作为引起的,比方说,请注意,是比方说啊,在下岗工人闹事这类事情上,县纪委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啪。”
徐宇光重重的拍着桌子,“向天亮,你别血口喷人,把话说明白的,凭什么把脏水泼到我们纪委头上?”
“瞧,瞧,瞧啊。”向天亮摊着双手,一脸的无辜,“同志,徐宇光同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刚才说是比方,你沒有听见吗?”
徐宇光本來就话少,论耍嘴皮子,跟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