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整整躺了一个多月,至今还心有余悸那。”
向天亮听罢,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沒有对三不管地区搜索过吗?”
邵三河苦苦一笑,“你大概不知道吧,问題出在三个县区的协调上,大家互不买帐,各自为战,极端情况下还有可能互相拆台,我们单方面搜索三不管地区,根本就沒有用啊。”
向天亮吃了一惊,“互相拆台?还有这等事?”
“嗯,我给你举个例子,那条连接滨海和清河北城区的土路,不是可以走拖拉机的么,二十多天前,县工商局的缉私队盯上了满载香烟的三辆拖机,一直追到了和北城区交界的黄泥桥边,不料,却被北城区的缉私队连人带车全抢了去,双方还打了一架,各有几人受伤,这疙瘩至今还沒有解开呢。”
向天亮问道:“他们为什么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你有所不知,三个县区的缉私队有个共同点,沒收走私香烟后,都会通过烟草专卖局盖章后,把沒收所得的香烟卖掉,所得款项除了上缴财政以外,还有部分用于奖励集体和个人,这三县区的奖励标准还不一样,就拿奖励个人來说,咱们县是百分之七,南河县是百分之十,北城区最高,是百分之十二,三车拖拉机的香烟,最低也能卖个十五万元,个人奖励就是一万八,就算派十八个人出來,平均一个人也能拿到一千元,你说说,他们能不拚命吗?”
向天亮微笑着道:“那倒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个晚上能分得一千元,快赶上我一个月的工资了,拚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唉,你还笑,我主抓这一块工作,可是忙得焦头烂额啊。”
向天亮为邵三河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满了,举起杯,滋的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三河兄,局里的情况怎么样?”
邵三河道:“就那样呗,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会做事,不会耍权。”
“呵呵,听你的口气,一定过得不大开心吧?”
邵三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