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把你们弄死的矛盾消失了,那皇帝还有个卵用?
你们畅想的新时代里,有皇帝的位置吗?
合着我这是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是吧?
至于说怕形成什么新的类似关陇集团、淮西集团之类的玩意儿,那倒是次要的。
而所谓的进步的皇帝,精髓就一句话:左右横跳,挑唆矛盾,当所有阶层的恩人。
比如说,李欗设想的豫皖地区做稻草人吓唬新兴阶层、去除大顺这几年的激进思潮。
这事,显学派做,和皇帝的做法,就大有区别。
显学派做,那肯定是弄一堆实学的官吏、基层,带着兵过去搞均田。完后征税、发展工业、迁民。
这个过程中,肯定会有大量的不满。
地主的不满、士绅的不满、原本自耕农的不满、田皮田骨等问题的不满,等等、等等,一大堆。
这些不满,肯定是冲着朝廷的。压不住,就容易闹出来大事。
而起本身显学一派的想法,那又不是和劳动人民相结合,纯粹就是自上而下的“拯救”,这要是闹不出来类似青苗法之类的事,那就见鬼了。
但李欗的做法,那就大不同。
放开危机中憋疯了的资本,最多两三年,就能直接把豫皖地区搞的天怒人怨,直接炸了。
而豫皖地区,又是死地,尤其是伴随着淮河治理、黄河改道、铁路修建、先发富庶之后,被分割的区块,使得这种起义,在李欗看来是可控的。
靠着起义,用类似《流民图》事件的办法,使激进思想退潮,同时让传统派产生对新兴阶层的恐惧和不满。
然后既是起义,肯定是要杀人的。
这不是朝廷杀的啊。
是起义者杀的。
地主、乡绅、买办、商贾等等,杀上一波,这地契不就空出来了?
随着铁路修建、黄河改道、淮河治理等,使得这一波起义无可流动,最后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