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乡绅不同阶级的一群识字的人。这才是关键。”
“而若朝廷搞下去,十几年后,实学派的阶级味儿便澹了,地主乡绅皆入其中,这用学派掩护的阶级间的斗争,便没了。届时,均田,那还均个屁?”
“天下事,最难办的,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兴国公花费几十年时间,以实学为掩护,总算解决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问题,这等时机,失去便不再来。”
然而对面的几人一听“阶级”二字,便立刻还骂道:“阶级、阶级,哪有什么阶级?”
“那不过是有人托兴国公之名,而作的伪书!你们却把伪书做宝,张口阶级、闭口斗争,简直可笑!”
“我等多嘲儒生,说把一堆伪经做真经,念念不忘周礼、周官,最为可笑的是十六字真言,对着伪书竟成了解经。到头来,你们不也一样,拿着不知哪个狂徒托名而作的伪书做真书,大谈什么阶级呀、斗争呀,又有什么区别?”
支持均田那一派也冷哼道:“便不是兴国公所作又如何?其中道理,却叫人茅塞顿开,着实有理。”
“如今尚有变法成功之可能,皆在于新学一派、旧学一派,虽名为学术之争,实则二者阶级之属性大为不同。故而方有变法成功之可能。”
“如今之新学、旧学,非比昔日宋时新旧之争。”
“宋之新学、旧学,都是地主士绅,如何能成?”
“而如今虽名为新学旧学,实则阶级不同。”
“并不是说,你我学的是几何算数,便会支持均田;若是朝廷改革科举,乡绅地主也学几何算数,他们便和我们一样支持均田了。”
“这就好比,黄牛更耕地,不是因为它是黄色,而是因为它是牛。而一人看到黄牛耕地,自忖因为色为黄遂可耕地,于是回去把他家的黑狗染成黄色,以为这样就能耕地了。这难道不可笑吗?”
“我等支持均田,不是因为我们学的是算数几何物理化学,而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