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面。
尤其是护着刘玉的棺材从大西洋回来的这些人将所见所闻带回本土之后,局面已经相当不好看了。
不能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吧。
只能说,大顺这个纯靠刘玉缝缝补补弄出来个缝合怪,现在缝合的各个部分都有了自己的意识,急需确定谁成为本体把其余的肉身吞噬掉。
当初缝合的时候,倒是能凑合着用。
然而缝合了这么久,已经实在是到了再也绷不住的程度了。
仍旧以天津为例,哪怕说天津已经算是先发地区,而且工商业也已经相当发达了。
但围绕着天津这一个小地方,之前二三十年,发生的争吵,就不下几十次。
而且可以这么说,每一次,都关乎成千上万人的命运。
甚至也让李欗的统治,越来越难以为继。
仅仅是这一个地方。
比如说,棉纺织业。
随着李欗上台,铁路修建,都城仍在京城,铁路也开始向北延伸。
当初刘玉那时候,实学派力量还小,内部还有旧势力这么一个被刘玉刻意抽象化、营造出了敌对势力——或者说,歪经三连中,圣西门精英主义中定义的第二阶层:应该让位给更符合时代的人却不让位的那群人。
故而,在这种被他塑造出来的抽象化的敌人面前,总体上实学派内部还算是团结的。
加上他当时也确实能镇得住场子,不只是靠扯澹,主要还是对外扩张、扶桑移民这几件事上,也算是威望镇住的。
等着他跑路、之后乱、李欗上台,实学派一下子四分五裂。
本身,歪经三本。外加百家复兴,各自断章取义各取所需我注诸子。
而李欗上台后,又肯定需要笼络一些人,稳定住京城局面等等。
伴随着铁路修通,向蒙古和东北地区延伸,新的问题很快出现。
原本,是松苏的纺织业,提供东北所需的棉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