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阶级的人站出来寻路,新兴阶级是“双生子”,可不是说只有资产阶级。
这才是刘玉提醒李欗“工商”二字的真意。
过去的那一套,过时啦。
你得换个新思路、在新的时代浪潮中踏潮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玩传统靖难清君侧玄武门?
这次要带上新阶级玩了,不能老一套不动,只是燕王府的人代替了南京城的人,但交租子的人还是那些个,只是换个人交而已啦。
只不过,此时李欗既不可能说自己到底有没有野心,而且这玩意儿,得等机会。提前谋划有用,但不能机会不到就上,在大顺搞这些事有、且只有一次机会。不可能在酒馆或者军营里扇动兵变,结果就去蹲两年监狱就给放了,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大顺不是这样的,这个倒也不必提醒,李欗比刘玉更清楚。
但虽然如此,待刘玉把工业债券和农业土地绑定的思路一说,李欗心里也就回过味来了。
再联想一下刘玉之前的诸多政策,李欗之前有些看不太透彻的地方,隐隐竟有一些醍醐灌顶的感觉。
“欗闻公言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
“果真如此,当真一箭双凋。资本不肯修路,却必垦买地,那何不修路绑定买地?”
“松辽分水岭以北,皆大平原,适合种豆,土地肥沃。算起来,不下二三百万顷。若取其中五分之一为诱饵,这修路之资,唾手可得。”
随后,李欗恍然道:“如今再想,这不就是国公的对日贸易垄断权,绑定军事义务的手段吗?”
“只是彼时直接以日本金银为饵,垄断权为信,绑定他们操练水手、造大船、养实习军官。”
“此时是朝廷既有信誉,可如扶桑金矿事,先画饼,而后兑现。这铁路债券优先买地,不就是当初国公对日贸易垄断绑定海军义务的换个模样?”
刘玉笑道:“岳爷爷昔日言: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兵法如此,这些事亦如此。”
“古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