徙,说是不愿意迁徙的,就去洪洞大槐树下集合。结果大家都去了大槐树下,实际上是朝廷骗人,让来到大槐树下的都迁走了。
这当然只是个故事,但这个故事里,百姓对于移民是什么态度?对于朝廷是什么态度?也就可见一斑。
理论上,有两种办法,可以让鲁西的百姓愿意迁走。
要么,不管黄河,等着黄河北决,直接把鲁西祸害成黄泛区,三十年内土地盐碱化、运河彻底淤死,闹出来捻子和绿林,民不聊生,那么可能大家就愿意接受迁徙了。
要么,放开内部钞关,让松苏的纺织品,直接把鲁西地区的小农经济冲死。靠着那人均三亩地,根本活不下去了,女性劳动的鲁锦面对松苏布和印度棉的冲击彻底失去市场,造成严重的民不聊生。那么,可能大家也就愿意接受迁徙了。
前者,奔着山东地区三十年左右,人口不增长、甚至负增长来。
后者,奔着爆出来四十万绿林捻子白莲唐赛儿之类的事,镇压下去。
但这两种情况,都是刘玉想要极力避免的。
否则,他就没必要在这鼓捣黄河,更没必要非要去打第一次世界大战为松苏资本寻找海外市场求求他们先不要急着吃国内。
既然思想工作根本不可能做的通,大顺朝廷也不可能完成均田改革有足够的钱和组织力来解决黄河问题,那么他就只能来唱白脸,用一些强制手段,来完成这件事。
现在他狠话已经放了出去,安山湖就是第一批移民的重点地区,那么能够选择的做法,已经不多了。
故事里,似乎总是美好的:只要画个大饼,说海外土地广阔,大家纷纷乐呵呵地移民,高兴地不得了。
现实里,哪有那么多美好。
相信那种美好故事的,和相信要是早早和欧洲贸易欧洲人一定高兴地不得了、巴不得贸易的人,是一个想法。正如他们不知道棉布禁止令和自由贸易的“中国商品恐惧论”一样;他们也不会知道北美的欧洲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