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李欗那里。
此时欧洲这边正忙成一团,李欗却还是抽空见了见这几个年轻人,见面便问道:“那法国人不知你们何等人,本王却知道,你们怕是没有这样的权限谈这样的事。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
这几个年轻人也不甚慌张,内心反而窃喜,心道若是按部就班,莫说见到个王爷,就是见个将军都难。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当初抱着搏一搏的念头,便该想到万一出了事该如何。既是提前想到了,那还有什么可怕的?
遂道:“回禀殿下,我等虽少读正学,却也知一二道理。昔者,子产曰:苟利社稷、死生以之。兴国公亦曾借用,言:苟……”
“吾等位卑,却不敢忘忧国。是以莽撞,自西海岸一路向东,打探消息。及至哈德逊湾,见法人豪强,我等也知此番寻金之所以然,是以既知大略,便在细节上略敢做些出格的事。”
“我等此番一路向东,见从西海岸过了大山后,一路平坦,皆为旱草,甚有利开垦。是以心中担忧,划界谈判时候,万万不可放弃这些草地。这些草地,极为广阔,若垦殖得当,容民数千万不在话下。”
一番话下来,李欗只嗯了一声,这些年类似的人见的多了,也不至于过于惊奇。
说是位卑忧国也好、说是心存脱颖而出往上爬的心思也罢,论迹不论心,结果上差别也不大。
要说谈判的话,这边正忙着谈,但上面的意思,就是拿着经度线划一笔就是,论起来可能差别也不大。
法国殖民地缺人、西班牙也缺,西班牙都缺到恨不得把阿卡迪亚人送到他们殖民地去顶新教徒了,划线问题在大顺上面看来还是很容易的。
但这几个人走了这么一圈,所见所闻,确实是给了正在谈判的大顺使节团们一个很好的机会,说不定还真能从法国人那里多咬上几口。
这随便多咬一口,可能就是几十万平方里,现在是画一笔的事,若考虑将来,这时候画线稍微抖一抖,百年后那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