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爆了两个种植园,给释放的600多黑奴发了枪,立刻治好了他们的空想幼稚病。
这回立刻也不辩“光荣的传统”了。
开始不扯犊子,谈实际的了。
当然大顺解放奴隶,不可能从什么天赋之权之类的玩意谈。
但,大顺对奴隶起义的扇动能力,那可是胎里带的。大顺开国的时候,可是有不少南方奴隶和矿井奴隶后续参与的。
效奴变故事,抓起来种植园主打一顿,拿鞭子抽、拿烙铁烙,顿时就能让黑奴明白什么叫“天地翻覆、乾坤倒转、我辈何以常为奴”。
北美这群人从辩经的角度,是可以怒斥大顺的:私人财产不可侵犯,你们把我们的财产释放了,你们违背了私有财产的神圣性原则。
可问题是大顺这边压根不想和他们辩经。
虽然解救的奴隶不多,也就600多人。杀的人也不多,也就七八十个。甚至登陆的部队也不多。
但是,这一次造成的轰动,可比华盛顿在西北失败带来的震撼大得多。
南方州第一次感到了恐惧,也第一次体会到了要有军队的重要性。
不过,这也只是个开始,只是个能一起谈事的契机。
距离真正谈成,还早的很。
不过,至少,这一次,富兰克林的政治讽刺画《加入,或者死亡》,没有遭到广泛的抵制。
一条蛇,一条被切割成七八段的蛇,象征着不团结的十三州。加入,或者死亡;拧成一股绳,或者各个被击破。
当初的分歧,重点在于要不要继续扩张,跨越阿拉巴契亚山,和法国人发生冲突、和印第安人作战。
而当初的分歧就在于,你们北方州要跨域阿拉巴契亚山,因为你们都是一群土地投机商,你们吊毛没有,要和法国人打仗,你们去打。
我们南方州,烟草、大米、牛马、粮食这些东西,都是要往法国的加勒比岛屿上卖的。哦,你们把土地拿到手了,法国人反手给